纪羚很努力地在向隋灿浓表示这是一个很好的画展,而且自己并不介意这个选题,但是他感觉隋灿浓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太好。
纪羚发现,隋灿浓好像对于死亡相关的话题格外地敏感。
两人是在下午碰的面,从画展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暗,但是又还没到饭点,于是便一起静静地在街边走了一小会儿。
隋灿浓没想到选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,他心里是别扭又自责,刚拧开水吨吨吨灌了两口,突然听到纪羚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。
隋灿浓含着水,看着他,含糊地嗯了一声。
纪羚问:“我们是在谈恋爱,对吗?”
隋灿浓差点直接喷了:“…… 是啊。”
纪羚嗯了一声,问:“那如果我们现在是正式交往的关系的话,我是不是可以提出一些适当的请求?”
他的表情很真挚,隋灿浓顿了一下,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正经起来:“没事,你说吧。”
纪羚犹豫着开了口:“其实刚才在展馆里的时候,我就想问你一下,但是好像当时的氛围不是很合适。”
“而且我也不知道,如果我贸然这样做的话,会不会冒犯到你。” 纪羚说。
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,隋灿浓迟疑起来:“没事没事,你不要和我这么生分,到底是怎么了?你直接和我说就行。”
纪羚嗯了一声,他低下了头。
然后隋灿浓听到他很小声地问:“可以…… 牵一下手吗?”
隋灿浓愣住了。他盯着纪羚的侧脸,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少见的窘迫,而且纪羚的耳廓好像有一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