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唐小笛被送往英国。
陈岸和容斯言仔细讨论过了目前的情况,他们暴露是迟早的事,而且时常要外出,无法时时刻刻照顾唐小笛。
为了安全起见,把他送往了英国肯特文法学校。
离开那天,唐小笛抱着容斯言的大腿,鼻子红红的不肯走。
他才十岁,还从来没有离开家这么远过,何况还是如此突然的离别。
容斯言抱着他去机场,向他保证这只是暂时的,等明年就把他接回来。
陈岸激他:“爸爸的工作需要很得力的助手,你成绩太差的话是不行的哦,所以今年过去一定要好好学英文,让外国佬看看什么叫亚洲学霸,知不知道?”
唐小笛破涕为笑:“收到!”
从机场回家的路上,容斯言格外沉默。
陈岸打着方向盘道:“舍不得啊?”
容斯言:“……六岁的时候,爸妈送我去俄罗斯学芭蕾,刚去的时候天天哭,觉得外国人都长得像妖怪,说话听不懂,鹰鼻子窟窿眼僵尸白皮,个子高得能顶到天花板。”
陈岸腾出右手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不碍事,他都十岁了,还有保姆还有五六个保镖照顾呢,就一年而已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如果说唐小笛的出国有什么仅有的好处——陈岸终于不用在家里装正经了。
原先因为有个小孩儿在家里,干点什么都不方便,吃饭看书做事都得规规矩矩的,出差前的吻别也是浅浅的碰一下嘴唇,不敢深入。
老婆情*突然来了,也不能立刻抱着他安抚,而是不得不百里冲刺抱进房间里关紧门再解决,几次下来两个大人都快憋出内伤。
这下小笛走了,陈岸瞬间变得生龙活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