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麟还要再套他的话,冯达旦却不耐烦了。
冯达旦:“说了一个换一个,听不懂?你把苏逸川交出来,我把人还给你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,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押着容斯言从侧门走了出来,架上了天台的围栏。
容斯言夹在中间,几乎只有保镖的一半大小,面色苍白,神色倒还算镇定,知道自己逃不掉,平静地就坐上围栏去了。
摇摇欲坠,命悬一线。
“你在楼底下也安排了人手吧?”冯达旦懒洋洋道,“敢乱动一下,我就把他从这儿扔下去。”
陈岸的瞳孔瞬间睁大了,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倾去,拳头也握紧了。
微凉的夜风中,容斯言忽然抬起眼睛,警告地看了他一眼。
陈岸察觉到沈麟一直在观察自己的神色,硬生生刹住了动作。
几秒钟后,恢复了若无其事的冷淡样子,收回了目光。
冯达旦得意洋洋,挺着啤酒肚走到围栏边,摸了一把容斯言的脸颊,感慨道:“长得普通了点,脸皮倒是又细又滑的,难怪陈总这么紧张你。”
他在摸陈岸的人,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愉悦。
陈岸额上的青筋猛地一跳。
如果不是容斯言的目光在有意无意扫过他,眼里全是严厉制止,他立刻就要冲上去把冯达旦手砍了。
他们太熟悉了,一个眼神就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么。
容斯言被冯达旦的猪手摸着脸和脖子,面无表情,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。
陈岸默念着大局为重,努力把身体放松下来,大脑飞速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