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航第二天醒来,看着身边满身红痕的漂亮男人,彻底失语了。
又是“你你你你你”了半天。
郁风晚被他吵醒,却并没有任何尴尬难堪的表情。
他坐起来,揉了揉眼睛,平淡地道:“怎么样,插/进我身体里的感觉如何,深度和温度,熟悉吗?”
周一航被他的孟浪惊到,结巴得舌头打结。
“反正我很熟悉,”他这样说道,“你的,大小和长度。”
周一航不结巴了。
因为他彻底说不会话了。
他还在兀自发愣,郁风晚已经面无表情地穿好了衣服。
仔细看会发现,他穿裤子的时候腿有些打颤,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咬痕。
门外忽然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。
周一航还没来得及反应,郁风晚已经很顺便地去开了门。
他的领口敞着,锁骨上的红色吻痕清晰可见。
门开了。
是窦海棠。
窦海棠手上拿着一袋果蔬干,边嚼边抱怨:“干嘛,一大早打电话喊我来……”
话没说完,看到房间里的场景,傻眼了。
一袋果蔬干掉在地上,哗啦啦撒了一地。
“我心想着,这样解决效率高一点,所以就打电话把窦小姐喊来了,”郁风晚看着窦海棠道,“如你所见,我们睡过了,现在你们可以解除婚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