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海棠随口搪塞:“我没带手机,你好好休息。”
医生说,陈岸的胳膊和腿都有旧伤,在海水里泡得太久,导致旧疾复发,有瘫痪的风险。
窦海棠就拿着诊断报告,直接去找了陈岸,清清楚楚地告诉他:
“要么签字,和我结婚。婚后我不会碰你,每个月还会给你钱,你也别来烦我;
要么你也可以不签字,我重新把你扔回海里。”
陈岸的表情非常诡异,仿佛看到了一只蜥蜴在跳肚皮舞:“为什么?”
窦海棠:“因为我不想结婚,我爸妈逼着我结。”
陈岸嘴角抽搐:“你在和我做交易?”
窦海棠坦荡道:“不,我在威胁你。”
陈岸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……你想要任何报酬,我都可以付给你,但是你要先让我联系我的助理。”
窦海棠:“没兴趣知道。反正快瘫痪节肢的不是我,我又不急。”
陈岸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:“……为什么非得是我?应该有很多人愿意配合你演戏。”
“知道吗,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,就是清清楚楚地表达对我的厌恶,”窦海棠眨眼道,“太多人向我献殷勤了。我要找的就是讨厌我的人,这样婚后才不会来烦我。”
她在他身边安排了许许多多的佣人,其实就是监视他的,防止他和外界联系。
陈岸一直没松口。
几天后的一个中午,窦海棠用各种方法恐吓他,无意中提到了一个西欧的雇佣兵组织。
她吓唬他:“知道赫利俄斯之眼吗?一般人可接触不到,有钱也办不到,这是需要人脉的。我闺蜜去过他们基地,这组织里的人可都是老雇佣兵了,折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。新闻上一惊一乍说欧美新兵被炮弹塞肛门,这放在赫利俄斯都不够看的。”
陈岸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