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有枪有能力,尤其在黑夜中,一身夜视装备那是相当的给力,谁耐烦做肖申克。
陆飞正yy着,脚步放缓了下来,冷不丁被人狠狠推了一把,差点摔倒。
“快走!你个斯拉夫的灰色牲口,浑身臭气的布尔什维克!”
身后,中年囚头恶狠狠的用俄语说道,明显是故意让他听懂。
陆飞怒从心头起,转身死死盯着囚头,眼中杀意不可抑制。
“嘭,叫你瞪我!斯拉夫小崽子,一来就讨?国人欢心,你个恶心的小娼妇。”中年囚头狠狠一棍打在了陆飞肩膀上。
周围正在劳动的囚犯们眼角余光瞥向了两人。
陆飞感觉到了周边囚犯的畏惧,甚至能感受到不远处党卫队看守的目光。
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现在就杀了,可挨打这口气怎么出?
妈的,老子是看甄嬛传长大的!
“啊!你怎么打人啊,胳膊断啦!我只是救了几个人而已,这也得罪你了?呜呜呜。”陆飞瞬间倒下,手中东西散落在地。
随即在地上乱滚一通,嘴里一边惨叫一边控诉。
柔弱的像被冤枉的眉庄,楚楚可怜,望之不由心生怜悯。
戾气十足的中年囚头,大怒不止,举棍便上前再打。
陆飞满地翻滚,有意无意的躲开了每一棍。
中年囚头愈发的生气,正要喊其他囚头一起开揍,党卫军看守走了过来。
“住手!波兰佬!我们需要医生,不许无缘无故的打人,你会救人吗?狗东西!”党卫军看守反而一脚踹翻了他!
“咳咳,是,弗兰茨上士。”
中年囚头一骨碌站了起来,陪着笑脸点头哈腰。
陆飞哭哭啼啼时,身旁有人伸出了手,他顺手抓住,抬头看了一眼。
一个憔悴的三十来岁男人同情的看着他,伸出手。
他颧骨高耸,两颊凹陷,胡子拉碴,额头全是抬头纹,一副苦大仇深饱经风霜的模样。
看清了他的模样,陆飞双眼放光,趁势借力站了起来。
“谢谢,雅克夫同志,有空聊。”陆飞贴在他耳边轻声道。
“不用,你!呃。”雅克夫一脸震惊,半秒后恢复了郁郁寡欢的样子。
只是眼神中有了一丝亮光,气息也粗了不少。
陆飞放开了雅克夫,恢复了一副哭哭啼啼柔弱的模样。
“带他到安排的床位,放下东西后带人出来,最近生病的劳力太多了,我需要医生。”党卫军看守大声道。
“弗兰茨上士,不能请施耐德医生吗?我怕这个9527刚来,不服管教,会生出事端。”中年囚头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啪!”党卫军看守一个顺手的大嘴巴,把他打的转了一圈。
“你只是条看门的狗,以为能和主人平起平坐?施耐德医生是你能安排的吗?快去处理!否则第一个送你去毒气室!”看守瞪了一眼躺地上的囚头,怒喝道。
“呜呜,是,我错了。”
波兰囚头屁滚尿流的爬起来,轻轻推了下陆飞,两人朝营房走去。
周围的囚犯看向事发现场的头都转了回来,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老虎吃人不假,摇头摆尾的恶狗更是人憎鬼厌。
几分钟后,陆飞被脸色不渝的波兰囚头推到了营房内部。
阴森幽暗的营房内,一张张矮小的木制三人床拥挤地分布在屋内两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