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,我打中了。”
“明明是我打中了好吗?”
“就是我打中的,你想今晚睡沙发吗?”
“我们要讲道理,要讲客观事实。”
“客你个头,今晚你睡地板!”
艾达气呼呼的收枪,一把勾住拉斐尔的脖子,恶狠狠道。
“我客观的认识到应该是你打中的,这么多fbi的人在,好坏给点面子我。”
“嗯,我只是想亲一下你丑帅的脸而已,啵,走吧,去看看打中了哪儿。”
两人一番作妖,野狐兄弟们见怪不怪,已自顾自的往前推进。
几分钟后,兄弟们围在了狙击手身边。
“靠,你们能枪法不那么准吗?六发子弹全打中了,他的屁股尾椎都被打烂了!”陆飞蹲在地上审视着俯卧在地的狙击手,十分的无奈。
“谁知道呢,人没救了吗?”拉斐尔不好意思的问道。
“已经死了,血都流干了,子弹穿过腹腔,大出血了。”陆飞随手把他翻过来看了一眼。
狙击手双眼圆挣,脸色煞白,南美面孔成了白人。
虽然人被打死,解除了威胁,背后的指使者还一无所知。
“回去吧,希望那个秃头医生能招供。”
“这我倒不担心,杰克你下手狠辣,一定能让他开口的。”
“我除了想让他开口,也想让他给麦当娜偿命!”
“他这么重的罪,应该会被判死刑吧?”芬妮勾着陆飞胳膊安慰道,两人跟着野狐兄弟们集体往回走。
自有fbi专业人员去收尸,不用他们干脏活累活。
“记得我以前在监狱里做过卧底吗?”
“嗯,好像是,怎么想起这些过往?难道想再去体验一下?你的爱好很奇特嘛。”
“亲爱的芬妮,我又没有受虐狂。我只是要告诉你米国的监狱制度有多么的奇葩。那个秃头医生就算被判处死刑,要轮到执行至少得十几二十年,我可等不了这么久报仇!”
身边兄弟们纷纷点头,大家都知道一点这种奇怪的所谓民主制度。
“多大点事,你个直男猛汉,我有个小妙招,包你如愿!”芬妮眼珠子滴溜溜转,在陆飞耳边轻声说了几句。
陆飞的眼睛越睁越大,开心的笑了。
“我的小宝贝,你变聪明了!就按你说的办。”陆飞大喜,搂着芬妮的小蛮腰,两人奸情火热的聊上了细节。
一个小时后,野狐兄弟们在fbi会客室里草草吃了点披萨,屁颠屁颠转移到了观摩室。
他们要看好戏,因为陆飞急切不已,去审讯屠夫医生了。
秃头男被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拖进了审讯室,狠狠摁在了冰凉的金属椅上。丝毫不顾他大腿和屁股上被包扎好的伤口。
“啊!痛!我要告你们虐待嫌犯!”
陆飞拿着从秃头包里找出来的十几本护照逐一翻看,头都不抬,大声道:
“这里是fbi,不是警局!秃头,你的好日子到头了!
说吧,为什么要杀麦当娜和黛比!谁指使你的?千万别装傻,侮辱我的智商,麦当娜是我的朋友,现在我的脾气很不好。”
陆飞抬手看了看手表,心里的确很着急。
幕后黑手一旦知道自己的杀手出了问题,很可能出动第二波。
非但黛比和自己有危险,连带着家人都可能不安全,现在要赶时间把幕后主使挖出来。
“这位探员,你不要乱栽赃,我只是垂涎那位警花的美色,想要和她发生负距离接触,最多也是个强奸未遂,什么麦当娜玛利亚的,我一概不知。”
秃头男奸笑不停,反绑着手靠在不锈钢椅子上,有恃无恐的很。
“屠夫医生,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?甚至指望国际刑警把你转走?不要说你被当场抓获,就算没有证据又如何?我根本不跟你谈法律!”
陆飞见他不配合,杀心更盛。
抬头朝斜上方摄像头打了个响指。
观摩室里,芬妮从陆飞的包里掏出两沓钱,递给了现场操作设备的两个黑西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