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难受啊?”姜颂担心地摸他的额头。

温度倒是比刚才降下来一点了。

但这个药毕竟有分阶段的副作用,他把顾长浥往卧室推了推,“不舒服你就回去躺着,别瞎走了。”

“不行我得看着你。”顾长浥箍住他的腰不放,“我看不见你更难受。”

姜颂心里一窝,拖着大型挂件往厨房移动,“那你想吃什么呢?我……”

顾长浥把他翻了个面靠在流理台上,低头舔他的嘴唇。

姜颂的目光茫然了片刻:?

医生说第二阶段会兴奋,他这算是兴奋吗?正常吗?

知道顾长浥不舒服,姜颂小心翼翼地搭着他的肩,没有推拒。

就像是在品尝最心爱的美食,顾长浥一点一点地抿着姜颂的嘴唇,“叔叔,你好甜。”

“亲就亲,少废话!”姜颂色厉内荏,又深又慢地吸着顾长浥身上的暖香。

他全然不知道自己身上那股甜梨的香气又多诱人,还试图反客为主,抵住顾长浥的牙关,似乎要占山为王。

可惜了他的一番雄心壮志。

顾长浥把他抱起来就像采一朵花一样轻而易举。

“嗯……”姜颂被撞在冰箱上的时候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。

他揪着顾长浥的头发,胳膊拄着他的肩膀,努力维持着平衡。

顾长浥的呼吸是滚烫的,呼在他脖颈上时带来一阵灼烧感。

他的头发逐渐被汗黏在脸上,不断散发出甜香。

就像是秋日里汁水丰沛的梨子,姜颂熟透了。

他攀着顾长浥坚实的肩膀,缓解着不断被推在冰箱上的冲击。

一下一下的。

冰箱里的鱼似乎不知道外面在发生什么,惊慌失措地在水柜里挣扎,发出“砰砰”的声响。

天渐渐黑透了。

姜颂躺在餐桌上,有些支撑不住地哼唧,“长……唔。”

顾长浥想把他重新抱起来,“腰不行了?”

“行,”姜颂感觉到了抽离,不满地抬起身子,“你干什么呢?”

“休息一会儿,嗯?饿不饿?”顾长浥伸长手去食品柜里摸能量棒。

姜颂的腰已经在抗议了,但他抓着顾长浥的手,“歇什么歇?你怎么变啰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