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承明跪起半身,探过去,拉开了柜子最底的抽屉,取出了孟和玉想要的东西。
他们都有点不记得,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买的、又是谁买的了。
或许是某次出门采购,“不小心”经过家庭计划区,再出来时,某个动了心思的人已将它藏到了其它货品底下。
记不清了,也没必要追溯。
无论如何都好,目下只有一件事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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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连钟承明都破天荒地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要了太多次,一次比一次长,后来孟和玉首先受不住,最后一次交代以后,倒头就晕了过去。
连钟承明都不得不承认,这确实是件激烈的体力活,应该一辈子都轮不到孟和玉来做。
孟和玉还在睡,但钟承明一动他就醒了,条件发射地搂住钟承明,睡眼惺忪地问他:“去哪?”
钟承明揉了揉他的头发,说去给他做早餐。
孟和玉只抱紧了钟承明,他从未意识到自己原来有这样粘人的一面:“等等再做好不好?再抱我一会儿好不好?”
钟承明哪能拒绝。
钟承明的年假不算太长,年后他有个重要的国际会议,需要好好准备。
剩余的几天假期,他们几乎是足不出户。所有复杂的思考全都暂停,他们只剩下最基层的生理需求:食物、睡眠,以及性。
孟和玉本身就漂亮,但原先的漂亮太单纯,现在日日夜夜地受着滋润,他的那种单纯的漂亮,也逐渐变了感觉,变成了一种藏在眉目之间的美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