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真的打算出手,门外的警官先生们可派不上什么用场。”太宰治从短暂的错愕中回过神,他回忆着清和雪信既利落又漂亮的身手嘀咕。
工藤新一闻言顿时露出警惕的神情。
“安心吧,小姐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太宰治右手半握拳轻轻放在下颌上,好奇地问,“不如说,你为什么认为,我是被人绑架了。”
工藤新一也意识到情况与他预想的有些不同,不会真的和兰猜的一样吧?不不,那也太不靠谱了。
他兀自否认着什么,仍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,回答了太宰治:“我听到了你们在用餐时的对话,而且,你身上的绷带也太多了,普通的受伤,不至于包成这样吧。”
少年仔细地观察着太宰治的微表情,他很相信自己的推理,不理解在他眼中的人质,为什么要帮绑架犯说话。
然而,太宰治是玩弄人心的好手,不可能让一个高中生少年看穿他的心思,尽管他比工藤新一大不了多少。
黑发鸢眸的青年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太多的变化,即使侦探已经拿出了部分“证据”,他依旧保持着微笑,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缠绕的绷带,豁然开朗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太宰治正要说些什么,他忽然看向了紧闭的车门,不久,门口便响起敲门声。
“工藤君,凶手自首了。”列车员在门外说。
“什么?!”工藤新一吃惊地从座位上站起,急急忙忙地打开了门,“怎么回事?古岩先生。”
少年拉开门才发现,门外走廊上除了列车员,还站在“绑架犯”清和雪信,与毛利兰。
清和雪信有着少见的鲜红发色,普通的白色上衣,与黑色长裤,在她身上穿出了随性又素雅的气质。光看她的脸,恐怕没多少人能将眼前的女子与top级的杀手联想在一块儿,在非工作状态下,她身上那种凛然与冷酷,收敛得很好——尽管她不爱搭理人这点倒是没变,然而这个世界注定是颜狗的天下,高岭之花不就是如此吗?
工藤新一对她却充满警备,在少年看来,眼前的女子,明明是食人花!
“兰,你们怎么在一起?”工藤新一看了看清和雪信,又看向毛利兰,他上前两步,不动声色地把毛利兰从清和雪信旁边拉开了。
毛利兰闻言露出了稍显尴尬的神情:”我是和清和小姐一起来告诉你,案件已经破了的。“
工藤新一观察到青梅像是在隐瞒什么的表情,更起疑了。
清和雪信倒是没理会两人间的小动作,她漫不经心地看向包厢里的太宰治。
太宰治眨了眨眼,笑着说:“小姐来救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