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他们之前的那些部落发展的历史,大家则明显的没有那么强烈的探究心理。
但是作为有责任对全社会展示这一段历史的专业人士,林青山自觉不该对此有所忽略。就算列加墓还有一些行政归属方面的问题,也并非不可解决。
他们和省博之间,原本也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。林青山心想, 既然不能把列加墓争取过来,那也可以换一个角度,考虑一下合作的可能性。
他们可以把有关李飞羚等人的研究成果与省博分享,一些重要文物的拓本、复制品可以送过去, 交换一些省博对列加墓的研究。
林青山越琢磨越觉得可行。至于灵犀山上那几样特别具有代表性的文物, 他几个弟子都没少临摹, 其中有一些复制品制作的相当有水准, 完全可以送去省博,放进玻璃柜里,展示给观众们。
反正普通人进博物馆也是为了了解一段历史文化, 而不是为了去学习怎么鉴宝的。在这个前提之下, 真品赝品就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林青山越想越多, 干脆也学着弥月的样子,把笔记本抱下楼,窝在沙发上打报告,顺便还列个清单,看一看自己这一方可以拿出那些东西, 又能从省博那边交换什么回来。如果要专门给列加开辟一个陈列展柜, 还需要做哪些工作等等。
弥月则占据了他对面的另一个沙发, 对他最新统计的图表做进一步的复核。
这一忙起来,师徒俩就什么都忘了。阿姨做好早饭,出来看了两眼,也没敢打搅他们,又转身回厨房去,把早饭都温了起来。
弥月正忙着,就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着他的脚踝。
弥月一低头,正好看到小珍珠抬起身,举着两只小爪搭在了他的小腿上。虽然它很体贴的收起了爪子尖,但那种尖锐的、还有些凉丝丝的触感还是激得弥月一哆嗦。
弥月放下笔记本,弯腰把它抱进怀里顺了顺毛,“这一头的草屑……上哪儿玩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