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月没挠到他,有些遗憾的收了手,不死心的冲着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两只爪子,“你小心哦,我挠人痒痒可是一把好手。”
雁轻又笑,“你还听不听了?”
“听。”
兄弟俩闹了一会儿,雁轻言归正传,“我是两年前,在庄家的宴会上见过一次盛安玺。”
弥月倒是听人说起过庄家,他们家跟南家这样的有钱人家还不一样,人家是真正有背景的人家,富且贵。
雁轻见他一脸回忆的表情,就猜到他知道的不多,“冬至的男朋友叫庄洲,就是这个庄家的人。后来他把庄洲的弟弟介绍给我,我们就合伙开了‘六七家’。”
弥月点点头,表示自己听明白了。
“真明白了?”雁轻反而有些不放心了,他觉得这个弟弟从小生活在知识分子扎堆的环境里,人情世故上稍稍……有些呆。
弥月不满,“不就是冬至怕你做生意被本地人欺负,所以借一借庄家的势吗?”
雁轻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遍,“聪明。”
弥月不客气地拍掉他的爪子,“赶紧说!”
“好,你既然知道,那我就往下说了。”雁轻笑道:“不管是为什么吧,既然是合伙人,人前人后当然就要摆出合适的样子。他们家三少过生日,我这个合伙人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。倒是见了不少轻易见不到的人物。”
弥月追问,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