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长生现在也有些没办法了,”林博因说:“毕竟参加协会都是自愿的,而且也没有人要求只能参加一个。大多数人都是抱着见风使舵,谁也不得罪的态度去接受严赋的示好,听说收藏家协会的副会长是一个叫江万重的外地人,接触新会员这些事都是他在张罗。”
林青山又吃了一惊。这一大早的,吃惊的次数实在太多了,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有些麻木了。
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细节,据说严赋曾经找过南长生,想要合并收藏家协会和古玩收藏协会,然后请南长生出任新的会长。
现在这个情况来看,南长生这是被涮了一道,用过就丢一边了?!
“江万重?”林镜却听的一头雾水,“这又是什么人啊?”
“一个投机主义者。”林博因颇有耐心的回答了一下他的姐姐,然后对林青山说:“自从赵老出事,我老爸又说他跟严赋有仇,我就一直找人盯着严赋。知道他要告你污蔑,所以我亲自跑这一趟,就是表示一下对你的支持——我不想看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也被严赋收拢起来。”
林博因看着这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点点头说:“没错,这才是我的目的,我不想看到滨海地区的古玩市场,变成严赋的一言堂。这其中所隐含的利益是非常惊人的。如果我们林家不进入这个圈子,很有可能会被排挤出这个市场……这不是商业竞争,这是阴谋。”
林家姐弟俩告辞之后,林青山还在思索林博因的话,他说严赋曾经找过他,想要联络他与乔让,结合两家拍卖行的力量共同举办秋季拍卖会。作为组织者,严赋也会以私人名义提供一部分藏品。
这个提议,林博因拒绝了。但乔家似乎是接受的态度。
林青山在想,严赋到底想干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