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他听到小区请来的专家们表示,很多溜进小区的蛇类都不是本地的品种之后,就有这样的怀疑了,怀疑这些蛇都是有人带过来的。
而他也确实差一点儿就被咬到了。
就只差那么一点点。
弥月搓了搓胳膊,“师父,林博因是不是担心有人想害他爸?”
林青山点点头,“当天林敖曾经跟别人说起过,他住不惯酒店,要回家休息。刚好老管家又回去了,而且还是去林敖的房间收拾东西……林博因说要不是这种种巧合,那天受到袭击的,可能就是他爸了。”
“林博因……或者说林家,早就怀疑严赋了?”弥月从林博因的话里听出了这种意思,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。
林青山似乎也犹豫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,迟疑了一会儿,说:“林博因说他爸爸表示自己确实曾经跟人结仇,但不确定是不是严赋。虽然严赋这一连串的表现,让他们很怀疑他就是这个仇家。”
“不确定……啥意思?”弥月听不懂了,仇人还需要特意去认领吗?
林青山白了他一眼,“就是林敖年轻时得罪过人,但得罪的不是严赋,也不是跟严赋有关系的人。”
“哦,这样。”弥月点点头,表示自己明白了,“那林博因找你是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