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荣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,“你别冒失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弥月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,也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太想当然了,有些丢脸。
“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。”荆荣不是很放心的看着他,“你要知道,报仇这种事,很容易让一个人陷入极端情绪里去。现在是毒蛇,一旦他发现毒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想法了呢?”
弥月觉得毒蛇这个想法就已经很疯狂了。要知道每一种动物都有自己的适应范围,把它们运到其他的环境里去,这本来就是违反它们的天性的。
要是它们迅速适应了新环境……
这就更糟糕了,谁知道它们会给当地的生态系统造成什么样的冲击?
“我问过专家,”荆荣小声提醒他,“专家说,从赵默夫妇的尸检报告上看,使用这种毒\素的唯一理由,就是它会给中\毒的人带来极大的痛苦。”
有人深深的仇恨着赵默,想要让他饱尝痛苦,而后悲惨的死去。
“那天你和师父烧死的那条蛇,专家已经从它的尸体当中提取到了一些残留的毒\素,目前在跟赵默夫妇中的毒做比较。”
弥月就叹了口气。这种事,就算比较出来不是同一种毒\素,好像意义也不大。从那天晚上的规模来看,想要攻击他们的人,显然并不是只带了一两条蛇。
“一定有个什么地方的。那些蛇不是本地品种,从外地运来,总要有个地方让它们休息,恢复精神。”弥月说着,有些没精打采地从身边揪了一根草,举着草茎挠了挠黑糖的下巴。
黑糖瞥了他一眼,慢条斯理的把头扭到一边,“幼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