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荣带着队友在客房中走了走,各处都翻看了一下,还特意到卫生间也看了看,可惜老板娘清洁工作搞得挺彻底,地面上连一根多余的头发都没有。
这个时候,荆荣听到了对门传来黑糖有些惊慌的叫声,还有凌冬至提高声音在喊他的名字。
荆荣连忙带着人过去,就见黑糖被凌冬至拽着,正冲着敞开的小房间的房门汪汪直叫。
对门的客房结构略有不同,是一间两室户,大一点儿的房间里摆了两张床,小一点儿的卧室里有一张床,一套桌椅。
此刻黑糖就是在单人房间的门口,暴躁地汪汪叫。
它的暴躁里还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恐惧,荆荣过来的时候,一眼就看见黑糖的尾巴是夹起来的,浑身上下都在发抖。
如临大敌。
荆荣推开门,就见单人房里空无一人,被褥叠的整整齐齐,窗户也开着,窗台上还摆着一盆绿茵茵的盆景。
他在房间里扫视一圈,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怕的,或者说可疑的东西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凌冬至,“发现什么了?”
“气味儿吧。”凌冬至气喘吁吁地拽着发飙的狗儿子,他忙着安抚黑糖的情绪,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呢。
黑糖大概是看到同伴儿们都围拢在它身旁,终于冷静了下来,它嗷呜一声钻进了凌冬至的怀里,炸着脖子上的毛毛开始告状了,“这里有很可怕的味道!有奇怪的东西来过!味道跟那天晚上来攻击老虎爸爸的坏东西差不多!”
凌冬至愣了一下,攻击老虎爸爸的,不就是蛇吗?!听说弥月还拿棒球棍敲死了一条有毒的。
凌冬至拉过荆荣,把黑糖的话转述给了他。
荆荣被这话吓了一跳,“东西还在吗?”
如果房间里藏着蛇,那一时半会儿的,还真不好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