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阿蛟想了想, 却点了点头,“没关系。反正我也不是你的族长,你不听也没什么的。”
蹲着太累,弥月索性盘着腿在笼子前面坐了下来。
他这时的感觉十分复杂, 有一种仿佛愧对了祖先的心虚感。又有些纠结, 五脏六腑都仿佛扭到了一起, 瞬间的感觉, 竟然是难以言说的疲惫。
阿蛟却显得满不在意,“以后想听的时候再听吧。这不算什么事。现在我们来说说守护地吧。”
弥月坐直了身体。
“我会带他们过去。”阿蛟说着,发出了一种仿佛在笑的诡异的气音, “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。”
弥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圣母, 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去送死, 也并不是他想要看的的。
“你呢?”阿蛟歪着头看他,“你也想去?”
弥月苦笑了一下,“不是我想去。”
他话没说完,就见盛安玺大步朝他走了过来,有些急切的问他, “它说什么?”
弥月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, 他一不留神, 说出来了。
弥月有些沮丧。他对自己的能力掌握的还是不够熟练。
阿蛟的脑袋在笼子上碰了碰,嘶嘶的吐了吐信子,“跟他们说,我不想带陌生人去。”
弥月看着它,觉得阿蛟还是天真了。盛安玺辛辛苦苦把他抓来,再拿他师父要挟他,怎么可能痛痛快快放过他们师徒俩。
盛安玺又问,“它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