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吧,”陈最说,“现在回忆一下,我离开寝室的时候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。”
“不要脸,居然还倒打一耙给你泼脏水!”鹿澄气坏了,抬手比划,“那个瓶子就应该打他的头!”
陈最笑了一下,停下脚步,侧身看向他: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怎么啦?”鹿澄问。
“因为……我没看到你的信。”陈最说。
“那是那个垃圾不好呀,”鹿澄说,“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!”
陈最低头凝视着他的面孔,抬起手来,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额角,像是拿掉了什么东西。
“我头上沾着什么了吗?”鹿澄问。
“那个搅在一起气哼哼的符号,”陈最说,“替你拿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是早点告诉你就好了,”陈最放下手,“我不知道你信里写的是……”
鹿澄慌忙抬起手来,用手掌捂住了陈最的嘴巴:“别说别说!”
今天被平头当众念了其中一句,他已经羞愤欲死。
“我本来很认真地要跟你道歉,”陈最忍着笑无奈地拨开他的手,“你怎么总逗我笑。”
“也不完全是情书!”鹿澄自顾自地解释起来,“主要还是想鼓励你,希望你能开心一点……不是要你回应的那种。”
“是吗,”陈最问,“还写了什么?两张纸呢,肯定不止那一句。”
鹿澄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认真回忆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