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澄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很配合地问道:“你能看出些什么呀?”
陈最走到窗边抬起头来,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观察了起来,时不时点一点头,片刻后转过身来:“星空说,你未来会跟我结婚。”
“……”
陈最回到床边坐了下来,抬起一只手握成拳放在嘴前清了清嗓子,又说道:“既然是早晚的事,那不如从现在就提前习惯起来。”
“怎、怎么习惯?”鹿澄问。
“比如……称呼什么的,”陈最说,“未来老婆也是老婆。”
鹿澄没吭声。
“怎么,”陈最戳他的脸蛋,“不乐意?”
鹿澄拉住了他的手:“我头晕晕的。”
陈最赶紧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面颊的皮肤,很快松了口气:“还好,没有刚才烫了。要不要叫护士再来量一下?”
“我晕会不会是因为在做梦啊,”鹿澄说,“我不睡了,万一现在睡了现实世界醒了怎么办?”
陈最失笑:“这就是现实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