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南看他,“那像什么?”
他要看岑南一眼,故意道,“像会所的少爷,”他瞅瞅岑南的脸,“看你这姿色,说不成还能混个头牌。”
岑南也笑了笑,他收拾掉膝上的纸巾,扔进了垃圾桶,又躺回了梁沐秋的身边。
他拉着梁沐秋的指尖亲了亲,问道,“那梁先生要包下我吗,我很听话的。”
梁沐秋心想,你还来劲了。
但这也算个情趣,满足了梁先生某些不可言说的恶趣味,他上下扫了岑南一眼,眼神轻佻,问道,“那你多少钱一夜,太贵我可包不起,我们小编剧很清贫的。”
岑南已经凑过来吻他的眉心。
“不贵,”因为亲吻,岑南的声音有点模糊,“我自荐枕席,愿散家财,求梁先生一睡。”
这迷魂汤灌得实在好听。
梁沐秋被亲得又有点腰软,勉强才说了一句,“谁稀罕。”
但他心里也很有点不想早朝的意思。
去什么片场,讨论什么剧。
是岑贵妃他不好睡吗。
但他也就是想想。
第二天十点,梁沐秋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还是出现在了片场。
岑南自然也跟过来了,他一改前几天的随性,收拾得休闲却精致,像个开屏的公孔雀,大马金刀地往他旁边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