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想想,在你们接受的教育中,高等物种喜欢干什么?拯救世界?不,来一场大洪水多省事,坐在高高在上的太空方舟中,欣赏蝼蚁淹死,是不是有种当神的感觉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“荒谬之极!”
“我们是文明人!人权永远是我们最关注的!”
“行行行。”谢知笑笑:“别激动,只是个猜测,因为还有第二种可能,你们这些当权者,都是没有一丢丢远见的蠢货,罕见的集体智障现象发生了,而且一发生就长达半个世纪。
抱歉,请恕我想象力有限,实在想不出第三种可能,哪位给个提示?
先提个醒,别跟我说做那些事难度大的超过建立一座太空城,超过在全世界布置八十九亿机器人,超过发明包治百病的医疗床。
哦对了,差点忘了,别甩锅给那些不如你们强大的国家,组织,还有个人。
以上理由,会让我认为你们在侮辱我的智商,后果很严重哦,所以,谨慎回答。”
没人回答,倒是几秒后德拉克特忽然乐了,笑容很复杂,有不屑,有轻蔑,还有愤怒。
谢知挑挑眉:“这个时候,我应该配合的说一声,何故发笑,对吧?”
德拉克特没看谢知,扫视一个个高官,冷笑道:“还真有第三种可能,你高看了他们,他们没你想的那么蠢,也没胆子提出毁灭世界的方案,想当婊子还得立个牌坊。”
“他们?不包括你?”谢知饶有兴致的瞅着对方。
德拉克特整整衣领,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轻蔑:“没错,他们。事态发展到现在,我们一败涂地,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。
你不懂皿煮制的游戏规则,坦白说,我非常讨厌这一套,但越是讨厌的东西,往往越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