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看你是巴不得和家里闹翻,跟那小子一起走吧。”
“父母在不远游。”
付为民的脸刚松弛一秒,付嘉放下碗继续道:“但你们要是真的逼我,那我就跟他走了。大不了找个地方要饭,要到钱了再回来孝敬二老。”
“你——!”付为民啪的把碗放下,扭头朝老婆出气,“你这个儿子真不知道随谁!”
因为提前打过预防针,付母的反应倒还好,冷笑着讽刺:“你的儿子当然是随你。我看你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,有默契得很嘛。继续吵,我来当裁判,看看是老子厉害些还是儿子厉害些。”
付嘉一下没绷住,捧着碗笑出来。付为民满肚子火无处发,脸都快气绿了,但也没有再对儿子放任何狠话。
晚上躺在自己床上,他翻看以前跟徐书原的聊天记录,越看越想念。
不知道徐书原在干什么,心情有没有好一些。
思来想去编辑了一段话发过去:
“今天听网课老师说一个项目的上市周期最长是四年,如果四年还没有结果那最好就选择放弃。但我觉得不是这样,万事怕坚持。
我去查过,有不止一间公司的辅导期超过四年,它们有的中间失败过好几次,但结果都不错。只要能够开花结果,中间那些曲折的过程根本不重要,你说对吗?”
卧室寂静。
半夜,徐书原回了他四个字:“哪个老师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吧。”付嘉蹭一下坐起来,心神不宁地握着手机,“你还没睡啊。”
上面的正在输入停留数秒。
“被小朋友吵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