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她期期艾艾地问燕恪瑾,成婚两年,咋没见他催生?难道他就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?
狗男人笑得意味深长:“本王问过御医,王妃看似弱柳扶风,但身子骨还算壮实,没怀上兴许是与孩子的缘分未到,毋须着急。”
“……”
特么的谁着急了!
燕恪瑾趴在她肩窝上,呼出的热气直喷她耳朵尖:
“王妃是否也想说,没有孩子打扰也挺好的?王妃说的‘二人世界’是否就是现在这样?”
“……”你想多了。
她错了!
她就不该挑起这个话题。
挑起以后……反正就从“孩子”这个话题,一下跳到了不可言说的“战场”。
次日起来,徐茵觉得自己像是被大卡车碾了一晚上,浑身上下哪哪都酸。
倒是狗男人,一脸的神清气爽,陪王妃用过早膳,就去了军营。
初来乍到,有不少事要忙。重中之重的火器营要尽早安顿、好开启正规训练。
徐茵回房补了个眠,再次醒来,已经晌午了。
嬷嬷进来说,万夫长家的女眷登门拜访,问她要不要见。
“见。”
正好了解一下燕关的生活现状。
归燕恪瑾管的万夫长有十人,这次来的女眷却只有四人。
另六名万夫长,要么还没成婚,要么将妻子留在家中侍奉公婆,并未随军。
好在这四人的女眷,随军好些年头了,对燕关不说了如指掌,但徐茵问的都能答上几句,倒也够她了解了。
“夫人有所不知,燕关能产粮的田地极少,大部分都是沙壤地,种什么都稀稀拉拉的,粮食得从内郡运过来。有时候运来的晚了,三餐不继、清汤寡水的日子真是种煎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