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太大,承受不住。
正月初一,阳光明媚。
徐茵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,浑身酸痛得她龇牙咧嘴。
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低笑。
“你不是早就起了?”
“嗯,烧好水了,要不要洗一洗?还是,我背你去东山坳泡温汤?”
“算了。”徐茵摇摇头。
都这个点了,被人撞见的几率太大。
“哇!大嫂!大嫂这是我的压岁包吗?”
“二哥我也有。”
“哇哇哇!好多文钱!”
“二哥,我的是小簪子。”
“我肯定是希望村压岁包最大的!”
“二哥还有我!”
“……”
屋外传来兄妹俩的对话,不一会儿脚步声逐渐远去,好似出门找各自的小伙伴显摆去了。
李元瑾垂眸,望进她含笑的眼:“你昨天下午躲在房里就是在给他俩封压岁包?”
“没放几文钱,图个高兴嘛!”
“那为什么我没有?娘子你偏心!”
“……那我给你包一个?”
“唔,包多少得我说了算。”
“……你想包多少?”
“你。我想包娘子,整一个娘子。”
徐茵:“……”
说半天,你是在逗我?
古代没有寒假一说,过完正月初一,李元瑾就返回军营了,顺带把二郎捎去文夫子那。
徐茵给他俩各装了一包吃食,还给文夫子备了一份拜年礼。
送走一大一小,徐茵开始为春耕做准备。
洪水来了需防范,没来就正常耕种。
其他人家有样学样,她干啥,他们就干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