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例外,她是大巫,拥有一个独立的石洞。
其他人以前应该也是一户一个洞,这不,近期烧出了很多陶陶罐罐,还有好几个储藏着盐的坛子,一个储藏洞已经无法装下它们了。
人能挤,陶罐、陶坛可不能挤,磕碰一下就糟了,于是人口相对比较单一的家庭,自发地搬到一起,以便腾出石洞装这些。
可既然打算盖房子,徐茵觉得有必要让大家都住得舒服些。
竹楼与竹楼之间、竹楼与养殖场之间,最好都间隔些距离,总不能到了晚上,有人过个夫妻生活,所有人都能听到来自原始的情动,清晰地像在看现场,想想就尴尬。
还有最前方,她计划盖一座哨所,随着部落物资增多,还是要留个人背着弓箭放哨的。
这么一来,现有场地显然不够用。
就在徐茵把目光投向部落两边的树林、摩挲着下巴寻思要不要问树林借点地时,跨河部落出事了。
“大巫!雨被羽翅部落的傀抓走了!对方放狠话,说明日黎明前,他们会围攻我们部落,若不交出神秘之石,他们不仅要当着我们的面杀了雨,还要踏平我们整个部落!”
“大巫!这是不是就是我们的厄难?”
“大巫,您不是说有一线生机吗?我们的生机到底在哪里?女娲娘娘还没给出指引吗?”
“大巫,……”
闵睁开睿智的眼,遥望河的对岸。
近日来,他夜窥星海、日观云图,隐约摸到生机所在。
但他十分不解:人口不足二十人的徐氏部落,怎么可能是跨河部落度过此次厄难的生机?莫不是他的预思能力出了错?
“大巫,来不及了,如果您知道生机所在,快告诉我们吧!”
众人快急哭了。
他们跨河部落的人口,虽说和羽翅部落相当,但骁勇善战的狩猎队成员,连对方的三成都不到,何况羽翅部落的人,个个比他们高一头,真要打起来,哪里是他们的对手。
羽翅部落的人口组成很奇怪,明明也就百余人,狩猎队却占了七八成,且个个凶猛好战。据说,不久前还降服了一头翼虎。
想到这儿,闵的头更痛了,真的要向比他们还要弱的徐氏部落求救吗?这么做不会把徐氏部落拉下水、害了他们吗?
可生机指向的的确确是河对岸。
“大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