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草鱼的鱼头煲豆腐;鱼身一剖为二,半边盐腌明天吃;半边片成鱼片做了道酸菜鱼。
没分家前,她吃过崔氏做的腌酸菜,味道称不上好,但至少说明这一片是流行吃酸菜的。
小杂鱼刮掉鱼鳞、抽掉内脏洗干净。
鱼鳞、内脏这些找了个器皿装起来,回头沤肥。
溪石斑的刺少,红烧清炖都可以,不过有酸菜鱼了,就做了红烧;
其他两种鱼肉薄、刺多,适合裹上面粉油炸,炸得酥酥的,骨头也能嚼,特别香。
但这样太败家了,于是腌了晒小鱼干,留着日后慢慢吃。
当晚有鱼头豆腐煲、酸菜鱼、红烧溪石斑,足够丰盛了。
“小手洗干净了吧?那还站着干什么?快坐下吃呀!家里没椅子,只有老树桩凳子,别介意呀。”
徐茵招呼仨小孩儿。
“来,狗蛋,给你小伙伴发筷子。”
徐茵递了三双自己削的竹筷给狗蛋。
狗蛋咽了咽口水,收回黏在丰盛菜肴上的视线,认真分起筷子。
铁娃和虎子一扫往日的欢脱,拘谨地坐了下来。
徐茵已经给他们盛好饭,还拿了几个空碗,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鱼头豆腐汤,又夹了几片酸菜鱼片铺在他们的饭上:“快吃!鱼冷了腥味重。”
“谢谢大堂婶。”这是狗蛋。
“谢谢二丫婶。”这是铁娃和虎子。
徐茵:“……”
二丫婶是什么鬼?
“以后喊我茵茵婶就好。”
徐茵纠正他们。
话说,她现在才十六,被六七岁的崽崽喊婶子是不是差辈儿了?
不过想想她的灵魂年龄……算了,她佛了,爱喊啥喊啥吧,称呼不过是个代号!
“大堂婶,你做的菜真好吃!”
“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