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毛兴高采烈地领着徐茵去了来福街3号。
徐·肥羊·茵四下转了一圈。
“……”
徐茵还没说完:“昨天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,从即日起,我们庵再没有师姑、扎裤尼之分,你们自己想个法号,回头一律按法号称呼,根据入庵早晚定师姐妹。”
来福街3号的主人就住在楼上。
大毛老远看到楼上亮着灯,到了以后哐哐敲起了门。
她今日的任务也不轻:要带着大家修庵堂。
他都急死了,急得嘴角燎泡没消停过,喝了药依然接二连三地长。
可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惹怒女魔头,现在是罚她们所有人,一旦谁出头,怒火只对着她一个人发、夜香也只罚她一个人倒呢?岂不是得不偿失!
大毛不懂中介费是什么,但不影响他对这个词的理解,多半是报酬一类的,忙不迭摆手:“使不得使不得!能帮先生做点事,大毛高兴都来不及1
熟悉以后的他一扫初时的腼腆,嘚吧嘚地说起来福街3号的中药堂,因坐诊的老中医年初返乡了,导致店里没有大夫接诊,老百姓想抓药不知道该抓哪味,这半年来生意一直很萧条,最终还是开不下去,正挂牌转让。
一听是来买铺子的,店主人瞬间换了脸,热情地迎她进屋。
来福街上的铺子基本都是两层楼,楼上住人、楼下开店。
“多谢主持1
这天,她又遇到了大毛。
说完,两人都笑了。
“一千个大洋。”
这铺子她很满意,本来就是药房,虽然卖的是中药,但格子柜、陈列柜都是现成的,格子柜仍然可以放中药,陈列柜腾出来放西药也合适。
午后下了一场雷阵雨,耽误了卖报,导致天黑了还在街上吆喝。
“您出个价,合适我就买(卖)了1
他报了个心里的底价。
没想到今晚盼来了一个买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