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猜测浮上心头以后,二夫人又急又气,肝火跟着蹭蹭冒,牙龈浮肿、牙床肿胀、嘴角燎泡,喝了几天降火药都不见好转。
如果不是担心手上的掌家权被老太君收回去,真想撂担子不干,哼哼唧唧躺床上挺尸了。
过去三年,东院低调得很,大夫人天天窝家庙不出来,她那对庶子庶女也不怎么讨老太君喜爱,没人会到老太君跟前给她上眼药,她还能偶尔偷偷懒。
现在不行!
东院那小贱蹄子八成把她自个当东院半个主人了,可劲在老太君面前刷存在感,一有不满就找老太君诉苦。小嘴叭叭还挺能说,前头刚抛出一堆不满的糟心事,听得老太君直皱眉,过会儿又把老太君哄得眉开眼笑了,还迭声夸她是个能耐人。
能耐人?
这要分她权的节奏啊!
二夫人哪还躺得住?
尽管不是装病,但继续躺下去,她手里为数不多的几项权力,恐怕要落到东院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