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跃接过来的时候果然问了句:“你呢?”
向思尧已经想好了回答:“我刚刚在书房就喝过了,这是给你的。你试试,特别甜,一点都不像药。”
谭跃便将吸管插进去,喝了一口。没有多苦,但也不算特别甜,就是普通药的味道,勉强能咽下去。
“怎么样,是我说的吧?”向思尧还在很兴奋地问。
“嗯,是挺甜的。”谭跃没有说谎,他只是突然觉得,药水的味道,的确还算不错。
“所以我后来让人帮我回忆一下,到底是谁,去帮我销毁药物的。”程临说,“找到了以后发现,他前些年,突然说什么身心俱疲要退出,带着老婆和我们的一笔钱跑了,我那时还纳闷呢,又没亏待过他,怎么就没兴趣了。”
销毁的工作并不是程临亲自动手,他是让当时团队里的一个学生去做的。现在看来,很可能学生核对数量的时候发现少了一瓶,后来想起来,回程临的书房查看以后并没有找到,又不敢告诉程临,干脆自己篡改了数据,把事情瞒了下来。
程临又对此进行了一些补充:“如果我没记错,那瓶漏掉忘了销毁的药,还是浓缩的,才导致了你的反应这么严重。我很想帮你,但那个项目早就中止了,我现在想找到资料都很困难,毕竟我还在逃亡途中。”
说得那么振振有词,谭跃想,如果向思尧在这里,都不知道拿什么论据来争辩。
但谭跃也没有想着怎么说服程临,他只是静静地看向程临,然后问:“所以呢?”
“不过,凡事也有例外,我说不定也可以试试,就当临时多了一个新的工作。”程临说,“你这种身体状况,很难受吧?普通医生可能不知道,但我们做了非常多不合法的实验,这个信息素数值,再高强度的抑制剂,也只是让你没有生命危险而已。其他的,什么都不能保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