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薏礼貌地颔首回了一下礼,而后两人拥抱了一下,低声交谈了两句,就说说笑笑地一块上了车,期间傅薏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何洛,就像是完完全全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。
望着他们驱车离去的车影,何洛不太高兴地扯了扯嘴角,索性他认得那位老者,是他们这次项目竞标的评委之一,好像叫傅松柏。
都姓傅,应该是亲戚吧。
何洛摇了摇头,把心里那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难受感甩了出去,脸上渐渐又浮现出笑意,继续跟同事说话。
只是这次,任任何一个人都看得出来,他兴致没有刚刚那样高了,就连晚上订好餐厅吃饭的时候,也是一个人魂不守舍地坐在餐桌前走神。
晋远看他这样,将餐椅搬到他跟前,担忧地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,这家餐厅的菜肴不和胃口?”
何洛摇摇头:“没有呀。”
晋远看着他那几乎没有动过的餐盘:“那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,连菜也没有也没吃两口。”
何洛朝他轻松笑笑:“没事啦,我就是突然间有点惆怅。”
晋远:“惆怅什么?”
惆怅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呗,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。
但这种话不好对晋远明说,他只得摇了摇头,埋下头,食之无味地嚼了几口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