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这些画面都是很容易让人忽视的,但不知为何,何洛一下子就全部想起来了。
想起来了,人也更加尴尬了。
他看了眼傅薏那张俊美的脸,不敢再与他直视地再次把头给扭到一边去了。
傅薏捏了捏他不知道是害羞烫红得耳朵,还是纯粹被酒气熏红的耳朵,冷冽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问道:“没有吗?”
“唔——”面对傅薏再次的质问,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何洛只好装傻充愣地捂住脑袋,做出一副难受的样子,“好疼、好晕啊。”
一边演一边还偷偷去看傅薏的反应。
傅薏静静地看他表演了两分钟,端过刚刚放在一旁的醒酒汤:“知道难受,为什么要喝这么多?”
没在傅薏脸上发现什么其他的神情,自觉自己躲过一劫的何洛舔了舔唇,有些回味:“好喝。”
是真的好喝。
以前他对酒只敢浅尝而止,喝得不深,品不出味,上次被黄玉辉灌过后,但是品出了些味来,这次更是尝到了酒的甘甜,越喝越上头,感觉毛孔和身心都舒服了。
重要的是——
何洛看了眼傅薏,喝了酒之后,什么不敢做的事,他现在都敢做了。
傅薏见他醉得满脸通红不说,连说话都捋不太直舌头了还在回味酒的味道,又气又好笑,这算什么,人菜瘾还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