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撑,”翁施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也嘴硬,“我饿——嗝儿!”
宋科长哼了一声:“饿嗝儿?”
翁施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:“你快喝药,喝完上班了。”
宋科长边喝感冒药,边哼哼说:“我着凉不是因为穿背心,是因为昨晚上你床铺得不好,膈着我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翁施立即炸毛了。
士可杀不可辱,宋科长竟然否定他的劳动成果?
翁施不服气地说:“我铺床铺的可好了,给你铺的比给我自己铺的还仔细!”
“有一道褶子我都睡不好。”宋科长说。
翁施瞪大双眼:“这怎么可能睡的出来?”
难道宋科长就是豌豆公主?
“今天晚上重新铺,”宋科长翘着二郎腿,笑得坏兮兮,“一道褶子扣你一分。”
一听扣分翁施就蔫儿了:“那我现在几分了?”
“昨晚铺床一道褶子,负一分;早上买早饭,零点五分,”宋科长计算,“加起来负半分。”
“买早饭怎么才这么点分呢?”翁施不乐意了,“早饭买了二十三块,应该加二十三分。”
反正买早饭没多少分,以后他就给宋老师买最便宜的早饭,两个馒头一杯豆浆,三块钱。
“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。”宋科长得意地哼哼,“现在你有一个加五分的机会。”
翁施双眼发亮:“什么?!”
十分钟后,宋尧从车库里搬出一辆许久不用的老式自行车,链子都生锈了,灰扑扑的,座儿贼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