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尧没辙,干脆拿出了下三滥的招数:“你冲药给我也冲一包,我头疼。”
翁施睫毛动了动,宋科长头疼?他怎么了?
“昨天开封闭会开到凌晨两点多,”宋尧叹息一声,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再疲倦一点儿,“四点赶到机场,五点的飞机,下了飞机就过来了,后天接着开会,明天还要赶飞机过去。”
翁施十指捏紧,这行程安排的好紧,那宋科长还回来干什么呀,多辛苦呀!
宋尧看着他后脑勺上乱糟糟的头发,捂着嘴唇剧烈咳嗽:“咳咳咳——咳咳——”
“宋老师!”翁施立即转过身,焦急万分,“你怎么啦?”
这招虽然无耻,但胜在有效。
弱柳扶风的宋科长摆摆手:“忽然胸闷,感觉喘不上气。”
翁施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,扶着宋尧在沙发上坐下:“你这么赶路能不累吗,我去给你倒水……”
他刚一转身,手臂被重重一拉,紧接着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宋尧的怀里。
宋尧紧搂住他,偏头亲了亲他红烫烫的耳廓:“刚才对不起,不该那么说你。”
翁施浑身一僵。
“我就是太心急了,”宋尧抱他在怀里掂了掂,“你做得很好,你保护了我们的物证科。”
翁施鼻头一酸,瞬间忍不住了,抬手环住宋尧的脖子,把整张脸埋在他肩上:“那你还说我!”
宋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:“这不是正和你道歉呢吗,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