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施把茶几拍的砰砰响,宋科长太欺负人了!
转眼到了周一,翁施一早起床打包卤蹄膀,数了数,咦,怎么少了三个?谁偷吃了?
他问正在吃油条的宋科长,宋科长慢条斯理地说我没吃;他又问正在啃包子的萧衍,萧衍冷冷地说我没吃。
没吃?没吃就怪了!
翁施检查了他们俩昨晚上换下来的脏衣服,拿放大镜检查,果然在俩人的衣摆上找到了滴上去的油花。
这下子证据确凿,没法抵赖了,于是表哥表弟开始争辩谁偷吃得多,宋科长坚持说他只吃了一个,萧衍这逼吃了两个;萧衍一口咬定自己吃了一个,宋尧这老东西才吃了俩。
眼瞅着家庭关系濒临破裂,翁施只好叫停,边装蹄膀边咕哝:“这是我给卓科长赔罪的,你们怎么能吃呢?我自己都没舍得吃呢……”
到了市局,给卓科长发了消息,邀请他今晚前来共进大餐,卓科长没回。
翁施挺失落,趴在桌上,用手掌扒拉桌面:“宋老师,你说卓科长会和我和好吗?他怎么还不回我啊?”
宋尧正在整理文件:“快了。”
翁施又说:“快了是什么时候,他几点回消息啊?”
“滚边点儿,少烦我。”
“滚边点儿是多点儿,”翁施把椅子往边上挪了两厘米,“够边儿了吗?”
宋尧忍无可忍,抬手一指走廊:“滚外头去。”
“你们当科长的心都冷。”翁施叹气。
等到了下午,卓科长总算给翁施回消息了——弟弟,你我已决裂,此情难再续,勿要再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