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说话了吗!”民警瞪他,“老实点儿!”
肖义宁做了个投降的姿势,紧闭双唇,不发言了。
好在事儿不是什么大事,没造成什么不良影响,肖义宁写了个保证书,做了郑重检讨,就被翁施领走了。
大半夜的,两人在路边等出租,翁施冻得瑟瑟发抖。
“你怎么直播到这儿来了呀?”翁施边擤鼻涕边问他。
“天下之……之大,”肖义宁为了直播效果,穿了件风骚的V领毛衣,牙关直打颤,“就没我不、不能播的地方……”
“敬业,太敬业了,”翁施红着鼻头,“你再这样发展下去,下回就该直播牢底坐穿了。”
肖义宁呲牙:“你咒我呢吧你,阿嚏——对了小翁,你怎么没回家啊?”
提起这事儿,翁施又伤感了,失落地摇了摇头:“不想回了,自己过年挺好的。”
“那你宋科长呢?他放心把你一个人扔这儿?”肖义宁说。
翁施头压得更低了:“不说宋科长了,以后我就是一个独立自强的Beta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肖义宁惊讶的鼻涕流出来都忘了擦,“你和宋科长分了?”
“还没,”翁施盯着脚尖,声音闷闷的,“估计是快了吧。”
“我早说了你俩不般配,”肖义宁摆出一副了然的语气,“早叫你做好分手的打算了,赔偿金有没有要啊?宋科长那身家,你拿他一套房子不过分吧,再不济,几个名牌包包总要有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