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宋尧在电梯里遇到谢局,谢局看着他欲言又止。
“老谢,咋了?”宋尧问,“你这什么眼神,我最近没犯什么错误吧?”
谢局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们年轻人处对象是好事,我本来不该说什么。不过吧,你和小翁是同事,又是上下级,本来关系就比较敏感,你在工作场合还是要低调一点、收敛一点,把工作和生活区分开。”
宋尧点头:“我分的挺开啊。”
“你开个——”谢局看着他背后那几个扎眼的大字,硬生生把“屁”字憋了回去,扔下一句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宋尧猜谢局估计是更年期到了,要不就是最近在家和老婆吵架了,莫名其妙的。
到了傍晚,宋科长和尚队长相约在后院抽烟,尚队长吐出一口烟雾,神情若有所思:“阿尧,谢谢你。”
“发什么神经,”宋科长斜睨着他,“有病?”
“我说真的,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才叫真爱。”尚队长悲从中来,感慨道,“你为了小翁,甚至愿意变性;白艾泽那个狗东西,却连我抽根烟都要管,昨儿还没收了我零花钱,妈的!同样都是Alpha,你和白艾泽的差距,比你和狗还大。”
“……你他妈是夸我还是骂我呢?”宋科长无语,“还有啊,什么变性?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。”
尚队长摆摆手:“不提也罢。”
晚上回到家,白sir打来电话兴师问罪,认真地说:“宋尧,你必须离尚楚远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