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外三层里三层的侍卫严加看守,他们皆听令于夫人。
夫人有令君上来了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狱史将君上带到大牢最里边,弯腰曲背道:“君上,凌兢大师就关在这儿了。”
暮昊辰一瞧,灯光昏暗,牢房中只一堆稻草,凌兢面墙坐在稻草上,这是人住的地儿吗?他横眉冷眼厉声道,“你们怎么做事的,如此待大师?”
“卑职知错,卑职知错,卑职知错,”狱史低头战战兢兢道,但他一个犯人,不这样,还要怎样?那稻草可是才放进去的干燥稻草。
“知错,还不快去给那床被子来,将牢房打扫一番。”暮昊辰沉声道。
“唯、唯”狱史低着头,胳膊肘碰碰身旁狱卒,“快、快去呀。”
狱卒弯腰低头悄悄离去。
“你还愣着干嘛,开门呀,”黎羽对狱史厉声道。
狱史点点头,拿着钥匙颤抖地将牢门打开了,退到一旁弯腰低头站着。
凌兢听见声响,扭头一看,君上来了,速速起身,走到牢房中,弯腰曲背低头候着。
暮昊辰低头进入牢房。
“拜见君上。”凌兢激动行礼道,您终于来了。
“凌兢你可知罪,”暮昊辰冷冷道,这些狱卒都是母亲的眼线,我得时刻小心,稍有不慎则会害凌兢。
凌兢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头道,“卑职知罪。”
“可知何罪?”暮昊辰厉声道。
“属下没看好九尾银狐,让它给丢了,”凌兢低声道,错倒是我一人犯的,我认了便是,君上能否保我家人安然无恙呀。
“该当何罪?”暮昊辰质问道。
“卑职、卑职死有余辜,愿君上念在卑职祖辈为暮家效力,能放过卑职一家老小,”凌兢请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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