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千飞搂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,身体同他紧紧贴在一块儿。
“一份大礼,”郁千飞顶着他,“有这么大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很大?”郁千飞问。
颜暖轻声嘀咕:“白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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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说一切进展得顺不顺利。
郁千飞买来的那一瓶液体有一半翻在了床上,弄得被子黏黏糊糊的。所幸他们还有另一条替换。
郁千飞废话比想象中更多。
他不断地在颜暖的耳边呢喃,“不可以喜欢别人”“只在乎我好不好”“我也只在乎你”“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”。
颜暖竟全然不嫌他吵闹。
他伸手搂着郁千飞的背脊,时不时点头,偶尔迫于无奈开口,一声声地答应。
中途时眼泪又莫名涌了出来。
郁千飞以为他痛,不敢乱动,小心地亲他的面颊。
颜暖扭过头去,闭着眼问他:“你是不是又不会了,这都要我教?”
郁千飞轻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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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钟后,他对颜暖说:“我懂了,一定是感觉太好了才哭的。”
颜暖和他靠在一块儿,依旧闭着眼,不出声。
“是不是?”郁千飞追问,“感觉很棒吧?”
颜暖懒懒地说道:“这种时候问这些的男人都好low。”
郁千飞中枪,哼哼唧唧的,不高兴了。
“你现在怎么这么会闹脾气,”颜暖问,“刚才也是,到底都在不开心些什么?”
“你将心比心一下嘛,”郁千飞语调委屈,“如果我现在突然要去见白黎,你怎么想?”
颜暖茫然地抬起头:“啊?”
“我不愿意你去见初恋,很奇怪吗?”郁千飞说。
颜暖完全听不明白,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是不是,”郁千飞说着拿起了一旁的手机,“他才刚说要去,你就立刻报名。什么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