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贺托住江岸的腰!

大床说,特么没完了!老子的腰都被他们颠哒断了!浑身骨头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了!

床头柜哀嚎:床哥,不要用你的肋骨撞我的肚子啦,我好疼啊!

大床说:我停的下来吗?他们自己打桩,我被迫的!

床头柜里的充电器指甲刀之类的尖叫:啊,晕床啊!晃得我都要吐啦!

床头柜大着舌头:哦没办花啦,不晃要摔在地行啊!(我没办法啦,不晃要摔在地上啦!)

床说:柜弟,你下巴咋掉了?

床头柜说:他拿润挂忘了把抽屉哎归期!(他那润滑剂忘了把抽屉按回去!)

润滑剂滚落在地,吐了一口啫喱,倒地不起:我,我不行了,他们把我榨干了!

今晚,都不得安眠!

江岸没办法上班去了,战贺拎着不少东西去了手外科给江岸请假,请了三天,说是手疼,这要变天了,手酸疼得厉害。

可不疼吗?昨晚上逼着江岸花样百出的给他撸,做了好几次不算手都疼了。

战贺出门的时候江岸还在昏睡,手臂露在被子外头,手腕上有好几个吻痕齿印的,白白的皮肤突出的腕骨,带着黑钻石的订婚戒指,手背有粉红色的吻痕。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潮澎湃血液沸腾。

离开医院后,江岸打来电话。

没说话被子窸窣的声音传来。

“醒了?还困得很吧?”

“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