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岸太了解战贺了,他把抠门发挥到极致。

除非很忙,他才会叫保洁。要是没啥事儿在家了,他就自己干。洗衣做饭擦玻璃,把家收拾的井井有条。

人家说了,一小时三百,我特么在家都不赚钱的我请保洁?钱多烧的?多少易拉罐的瓶子能换来三百啊!

骨裂在家养伤,他肯定会干活。

江岸先干完了,看他明天干啥,肯定乖乖躺着。

“你手……”

“我手好了!没那么娇气啊,洗衣液都碰不得了?躺着你的。”

给他在右侧挤着放枕头,他就不会往右边翻身压着了。

江岸洗衣服去了。

战贺想的特别好,我是大爷!

大爷就不干活!大爷要等着被伺候!

可大爷真的躺的四仰八叉了,躺不住了。五脊六兽的越躺越难受,一琢磨江岸自己拧床单,说啥要起来。

速度慢点动作幅度不大他哪哪都不疼的。

江岸把衣服抖了抖,要晒在衣架上。

战贺接过去。

“坐板凳那看着我就行。”

江岸不想他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