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灵夕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去君时初的房间察看一番,“都一天了,你师父怎么还不醒?”
“才一天而已,也不知道大师兄跑哪去了。”仇音自打买完东西回来后,就再也没有看见大师兄的身影。
“我知道,昨天我撞见了他,他让我给你师父带句话,说到了三清派在见。”灵夕一心惦记着君时初何时醒来的事,都忘了这茬。
“大师兄怎么自个先溜了。”仇音还是第一次碰到大师兄不告而别。
“当时我看他虽然戴着面具,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很虚弱。”灵夕还感觉到了一丝让人压抑的震慑力。
“师兄平日就很柔弱,他连我都打不过的。”仇音表示这点不足为奇。
“你能打得过他?”灵夕怎么有点不信呢。
“当然,大师兄之前被人欺负,还是我帮他揍跑了对方。”仇音丝毫不介意在她面前揭穿大师兄的糗事。
灵夕听她不像在吹牛,难道她感受到的压迫感只是假象么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君时初咳出了那股堵在身体的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