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时初白白净净的小脸蛋挂满了笑容,“音音,师父变年轻了不好吗?”
仇音见她笑里藏着阴森,惊呼道:“师父,你怎么变这么矮了?”
“师父是变年轻了,哪里矮了。”说实话,君时初站着说话是有些费脖子。
黎苏诧异着指着一旁的小孩问道:“不会吧,你就是我老爹要请的师父?老爹眼瞎了吧。”
前几天老爹收了他在门里所有的权利,威逼利诱让他跟着一位牛气哄哄的修者历练,按照他闲散的性子,自然不会听老爹的话。
然后他和老爹打赌,一日之内找到他,自己便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们走。
谁能料到,自己刚走不过一个时辰,就被他们逮到了。
“你老爹是叫有眼光。”君时初彼时虽然是个小孩,但谈吐间尽显沉稳,她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,才懒得管他。
“师父,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啊?”仇音调皮的摸了摸君时初的脑袋,现在师父比她矮了,岂不是能随便“欺负”。
“我交给你的事办成了吗?”君时初一个眼神抛去,她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放心吧,师父交给我的事必定妥妥当当,你看期间我都没用传音罗盘找过你。”
她可是用了傀儡术才让他们乖乖去松冈峰,毕竟他们都说那里靠近妖族,普天之下的卖家都不会做那边的生意。
后知后觉的仇音拍了拍脑门,“我怎么都忘了传音罗盘可以问师父为什么还不来找我。”
“我看你吃得挺起劲的。”君时初描着她手里还拿着的糖画。
“师父,这个糖画不仅好看,也很好吃的,我帮你买个吧。”当仇音回头一看,小摊上画糖师不见踪影。
她干笑了声,递出手里的糖画问道:“师父,我吃剩得你介意么?”
君时初伸出手,眼白偏多,“乾坤袋给我。”
仇音噘了噘嘴,自己好不容易实现了财务自由,可惜是昙花一现。
“还有符箓呢?”君时初可没忘记这茬。
“师父,你忘了自己把笔和符纸都拿回去了,我不就画不了。”仇音说得理所当然。
黎苏单手靠在游行之的肩旁,不怕死地说道:“行之兄,我是看出来了,除了你,她们脑子都不太好使。”
游行之不经意间睨了一眼他,然后他欣长白皙的多了一根红线,稍有不慎,便会血溅当场。
黎苏感受到了脖子上无形的窒息感,“这是想谋杀我?”
“你的脸还不值得我谋杀,你说我脑子不好使就算了,谁允许你说我师父的?”仇音漫不经心地拨动着手指,在她眼里,黎苏就跟大师兄一样是个性别男的人罢了。
“音音,他是个行走的金子。”君时初对这种言语上的攻击向来无感。
“行走的金子?”仇音听话地收回了红线,顿时明白了他是师父赚钱的工具人。
“喂,小爷好歹也是千机门的少主,行不更名坐不改姓——黎苏,别拿庸俗的金子往我身上套。”黎苏一脸傲娇地扬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