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哪里,这些都是师父亲自教得,有时连我都要钦佩她的本事,简直是无所不能。”君时初夸起自己来,那就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
云瑶细细品味着她所说的石门与气海融为一体,似乎是顿悟到了什么,双手忽然握住拳头站起身,吓得君时初握勺的手一抖擞。
“小初,你师父说得对,我就是缺少了一门修炼的心思和坚持不懈的耐心,听完你的一席话后,现在的我有了修炼的动力。”
她转脸对着君时初抱歉道:“小初,恐怕这段时间我陪不了你了。”
“这是好事……不是,我是说你修炼是好事。”君时初菀唇微笑,这样一来,她的两只耳朵能清净不少日子。
“想不到你小小年纪,说起话来颇为成熟。”白御恰好听到她与云瑶所说的心得,连看她的眼神都带有几分审视。
“你不知道小孩子的模范能力很强吗,何况我师父说得浅显易懂,比我在小的孩子也会懂得。”君时初略过他的目光,喝完了最后一口粥,总体来说,比大徒弟的手艺差了点。
“你师父连她的灵器都交给你了?”白御眼眸微微凝注,语气夹有一丝怀疑。
君时初摸着洞箫嘻嘻一笑:“师父给我玩得,可我不太会吹箫。”
她抬头两眼透着亮晶晶问道:“不如你来教我?”
白御愣了下,自己的思路一下被打乱了。“我对乐器一窍不通。”
君时初可惜地垂下头,“诶”了一声又问道:“你是不是找我有事?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其实白御主要是看看她是否醒了。
“哦,好吧,我能去外面玩吗?”君时初眨了眨清澈的赤眸,忽然觉得当个小孩挺好得,行事起来颇为方便,这样她光明正大的去七星塔反而不会惹人怀疑。
白御似乎抵抗不了她的眼神攻势,“别乱跑就行。”
“耶,你真好。”君时初当即发了他一张好人卡,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白御仿佛之间看见了十年前在自己身边撒娇的云瑶,他将自己别在腰间的令牌给了她道:“我今日要出去一趟,你拿着这个可以跟任一师弟说出自己的需求。”
“你要出去的话,那到了晚上我该怎么办?”君时初自然是要把表面功夫做全,能不回来最好。
“快得话,我下午便会回来,总之我尽快回来。”白御向她应允道。
君时初懵懵懂懂地接过那快令牌,学着孩童,两眼充满了好奇观摩着质感润滑的令牌,上面雕得是一个白字,看来是这小子的专属令牌。
“好了,我该动身了。”白御刚转过身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。
君时初捏着比手掌还大的令牌,随之扔到了床上,这家伙不将自己交代给他的师弟,反倒是将专属的令牌给自己,无非是想试探她的身份。
一个小小的洞箫就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君时初所化,这个白御跟商离的心思谨慎相比,可谓是天差地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