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长清,你是不是逮准了游行之不在,就要跑到我的面前蹦跶?”
顾长清单手撑着脸,望着君时初略显薄凉的神情说道:“那个小白脸一直伴你左右,不像我偶尔才能出现在夫人面前。
因此我决定要经常在夫人面前多刷刷脸,兴许夫人哪天见我顺眼多了,就主动踹了那个小白脸,转身投入我的怀抱呢。”
“你怎么也学起那个白御,青天白日地做起梦来了,这梦不兴做,是会死人的。”君时初冷硬着声线,犹如寒冬的冰锥刺着顾长清。
顾长清一副欠揍的表情笑眯眯道:“若是能死在夫人的手中,我也是死而无憾的。”
他转而望着河对岸的情形又道:“夫人,不如我们来猜一猜,究竟是睡莲妖赢,还是那位修者更胜一筹呢?”
“你觉得我坐在这很无聊是吗?”君时初冷着眼瞥了他一下,她可没有这种恶趣味,会将别人的性命当作玩物与他打赌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顾长清表露出无辜的神色反问了她一句。
“是不是,也不关你的事,别来烦我。”君时初真是怕了他这种软硬不吃的“小强”。
顾长清却不厌其烦的自个分析道:“可惜这只睡莲妖总是在分心地看那株河面的水面死没死,如此一来,必然会是那位修者占据上风。”
君时初懒得搭理他自说其话,但是没有她的理会,顾长清也能自己说得起劲,这就是他的烦人之处,话多且不自知。
不过,君时初似乎猜到了他的下一步是要做什么事,便在掌心凝聚灵力包裹住了浮于河面的睡莲。
顾长清随之笑了笑道:“夫人耍赖呀,是想暗箱操作协助那位修者除妖呀。”
君时初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受到了某种阻力,不用说就是旁边碍人眼的家伙,于是她与顾长清暗暗较劲,谁也不让着谁。
顾长清语气稍微放软了点说道:“夫人,要不你让让为夫,你明明也知道是他们拔了这株睡莲,才让这睡莲妖出来作妖,你评评理,我是不是要帮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