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酸疼,滋味不太好受,但抵不住心头酸软的满足感。
她动了动腿,扭头看向身侧,却意外撞进了一双深如古井的眼眸之中。
安桐瞬间脸红了,拽着被角遮住了下半边脸,眉宇间异于少女的明艳尤为显眼。
容慎搭在她腰间的手稍加用力就把她拽到了怀里,肌肤相贴,刺激着彼此的感官。
“早……”
安桐软哑地道了声早安,僵硬地贴着男人,有点不知所措。
容慎手肘撑着上半身,拽下被角,俯视着她的脸颊,“醒这么早?不舒服?”
男人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沉强调,又隐隐夹着醒后的沙哑,好听得蛊惑人心。
“没有。”安桐下意识往被子里缩,“就是睡不着了。”
其实,身体不舒服是必然的,但这种事她觉得没必要挂在嘴边,好像刻意暗示什么似的。
她干干净净,容慎昨晚就知道了。
容慎摩挲着她的脸颊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“再躺会还是想下楼吃早饭?”
“躺会吧。”
安桐腰背酸疼,懒懒的不想动,听闻男人的话,便埋首钻进了他的颈窝。
容慎似乎笑了一声,拉高被子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香肩,又俯首在她腮边接连亲了好几下。
温香软玉在怀,又是清晨男人体能最盛的时候,说不动念是不可能的。
但顾及着她的身体和感受,到底还是压了下心底的欲念,抱着她享受着黎明将至的安宁。
……
过了八点半,容慎牵着脚步缓慢的安桐走进了前宅客厅。
阮丹伶闻声就迎了过来,“小九,安安,你们俩昨晚没事吧?”
她也是后来听到佣人的汇报,得知放烟花时出了点小意外。
原本想赶去后院看看,但容娴却说什么也不让去。
并且她只说了一句话,就打消了阮丹伶的念头。
容娴说:“妈,人家说不定正在去巫山的路上,您去凑什么热闹。”
阮丹伶当时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“去巫山的路上”是什么意思。
直接说“共赴巫山”四个字不行吗?烫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