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回答,帐外地花希晨嘴角微微翘起,心里最后的一丝慌乱不安也不见了。
宇莫凡从书中抬起头,笑道,“瞳兮啊,你爹爹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傅君熙瞥了他一眼,才问道,“现在还有兵力多少?粮草又是否充足?”
傅瞳兮微微一怔,不知爹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,想了一会儿认真答道,“军中还有十万将士左右,至于粮草是由第一庄在筹集,目前来说是充足的,暂不会出现短缺的现象。”
傅君熙点头,“嗯。就算粮草充裕,但十万将士要对抗几十万大军,又谈何容易呢。莫不是你们已打算花上几年时间来夺取这天下?然,可有想过花希祈是否会先发制人?”
傅瞳兮哑然,帐外地花希晨也哑然。
当初,他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,从大局出发,当然希望战事越快结束越好,毕竟拖的越久对他来说越不利。但,暂且先不说如何来打败花希祈,单单是集好曾经的部下也需要一年半载,再待他们这样一路攻回江云城时,是否又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顺利呢?
“瞳兮你们定要记住,这天下从没谁规定需要步步打来。战场如局,既然局势已定,而,你们就必须成为那操棋者。”
“操棋者…?”傅瞳兮眼神微微迷茫,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,一袭白衣的花希晨,手持利剑,睥睨众生的样子,但眨眼便逝。
“以少胜多的例子,多不甚数,试问哪一个不是凭谋略取胜?”
“……”
傅君熙微微一笑,柔声道,“瞳兮,一个好的操棋者,不仅需要精通谋略,还要有操纵一切的能力,更要胸怀坦荡,输与赢,皆欣然接受。”
正因为这些花希晨都做到了,所以傅君熙在对他气恼之余,也多了一分赞赏之意。
“身在局中,亲身去体会局中地变化,让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之中。但身在局中的你,千万莫要被计谋所驾驭,更不能沉迷于其中,否则便会迷失自己。”
傅瞳兮无助地望着傅君熙,“那爹爹,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扭转局势?凤竹…凤竹才不会如此辛苦?”
见到儿子这般模样,傅君熙心疼地皱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