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宫人也在伺候,可他们没有坐到我腿上,更没有胆大包天亲我。”贺续兰淡淡道,“你说该怎么两清吧。”
“这怎么能算亲呢?我没亲你,我只是碰了你的喉结。”雪芽想到他才得的一匣子金饰品。
贺续兰欺负他,就赔他一匣子金饰品,若他承诺自己轻薄了贺续兰,岂不是要把刚到手的金饰品又还回去?那他可亏大发了。
贺续兰扯了下唇角,“这不算亲?”
雪芽咬死自己的说法,“不算!”
话落,他的后颈又被捏住,因为他是坐在贺续兰的腿上,故而贺续兰亲上他喉结的时候,都不需要低头,十分方便。
雪芽从没被人亲过喉结,当即感觉自己身体麻了一半,比亲嘴还要让他晕晕乎乎。本能感到不对的雪芽想躲,可贺续兰抓着他,一边吻一边问他,“你说这算亲吗?”
“算……”雪芽立刻没出息地倒戈了,等被松开,他脸上已经烧了起来,一双眼湿漉漉的。
“既然算,那雪芽说说我们该怎么两清,是要把库房拿的东西还给我吗?”贺续兰放在雪芽腰身上的手不动神色地收紧。
雪芽一听,急了,“不行,那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贺续兰说:“不还东西,那我只能罚你了。”
雪芽咬了下唇,有些不安地问:“罚得重吗?会死吗?”
“不会死,只是有点疼。”贺续兰把选择权给雪芽,“你自己选,是还东西,还是领罚,选了其中一条就不能后悔。”
雪芽皱着脸思索该选哪个,他怕疼,可是他更不想还东西,这好不容易拿到的金饰品,他怎么能还回去,除非打死他。
既然不会死,那他就领罚吧,大不了床上躺几日。
“我选罚。”雪芽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