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手去握元猗泽的性器，上下搓弄着两人抵在一起的热烫：“你总会动情的。”

元猗泽甩开他的手，辨位直接扣住了他的喉头，沉声道：“我若知道会有今日，在你出生那天便该……”

元 不反抗，扬着头任他施为。

元猗泽的手渐渐放开，叹道：“是天罚，惩戒我半生杀戮太多。”

元 扬起唇角：“哪有这样的罚，那是老天爷眷顾你才是。”他埋下头侍弄元猗泽，四周悄寂，只有他唇舌间轻微的声响。

元猗泽起身要挣脱，元 按住他的手，几番较量后元 重又将他的手腕绑好，一声不吭地伏在元猗泽身下舔弄那渐渐苏醒的性器。

元猗泽在欲念和理智间撕扯，如今这境地又让他感到恼怒和受辱。

元 似乎了解他在想什么，停下动作道：“你或许觉得我不过是做无用功，可我却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。即便我对你诉一万遍心意，你只需对我施一点父慈之态，我就一败涂地了。你一再示意我选那条理所应当的路，我却真的不乐意。我依循着你的旨意长大，我想过做你想要的儿子，只是我已经输了。我求你救救我，只有你能救我，纵是饮鸩止渴，但我总不会立时就死，我愿意这样。”

“元 ，我救了你，谁来救我？”元猗泽问道。

元 怔住，他上前抱住元猗泽。久久的沉默中元猗泽察觉胸前有湿意，听到元 沉闷的声音：“你若也来爱我，我们便一道赢了。”

元猗泽笑道：“红颜未老恩先断，这就是帝王之爱。”

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情种？”

元 的心一震，他抬眼看了看落在指尖的水迹，忽然觉得方才自己的脆弱有些好笑。

今夜他本为攫取和掠夺而来，这也是帝王之爱啊。

第15章

室内灯火熠耀，元 缓缓起身，眼神沉静地注视着身下的元猗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