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原不知魏王究竟出了什么事,也不知终得重逢的父子二人缘何这般对峙。
许久之后元 忽然望向父亲道:“若论谋逆,昔日我禁锢父亲,比之元续无谕离京罪孽要深重的多,父亲不也恕了我吗?”
“那不一样!”元猗泽不假思索,而后目光触及元 面上的笑意,清咳一声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过了一会儿琳琅华轩中忽然传出皇帝的怒喝:“混账!”
元猗泽疾步走出,对元 道:“一个女人就惹得他神魂颠倒不管不顾,叫我如何向宗亲臣工交代,如何向后世交代?他如今不敢逗留巩县,极有可能是携此女南下往陶氏故地西南去。太子,你纵之亦有大错,去把元续抓回我面前!”
说罢他转身便要走,元 急急上前拦住他,惹得董原额前一跳。
“你先息怒,何必发这样大的火?初初回宫,应当先休整一下。南方潮湿,我方才就看到你身上有一些疹印,待会儿再传太医细细察看才能放心。”元 乜了眼董原,董原见状急忙上前附和道:“正是,近三个月的奔波,老奴都快散架了,陛下也要当心身体保存元气才是。”
“你是借机拖延吧?”元猗泽轻笑一声,“罢了,太子既无事,另一个不肖子再议。”
入夜,甘露殿寝殿中逸出隐秘压抑的呻吟声。
衣衫尽褪的元 伏在元猗泽腿间,面色潮红星眸迷离,耳边是父亲的叮嘱“敦伦虽为天性,但是男子相交有其繁难之处。你如今病体未大好,白日里已经泄了一次了,不能贪多,败精太过不利于长久。”
元 扶着元猗泽的肩坐起道:“可我非得用这淫物吗?”
只见他腰间缠着一根白绸,白绸上套着一枚浮雕盘龙的玉环,如今正箍在他的性器上。久而不发,元 不住贴近元猗泽的身躯摩挲纾解,但只觉得欲火愈炽无休无止。
元猗泽打量了这副淫靡景象而后道:“若非你屡次求欢,我也不必用这东西。不过悬玉环可强健阳物,并无坏处。你若今后夜夜厮缠我,那便只能夜夜戴这个了。”
元 见他无甚动情的样子,不由得道:“父亲果真千帆过尽,历数其中奥秘头头是道。昔日……”
说至此处元 又不愿继续说出那个名字,憋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:“此物还有别人用过吗?我万万没想到,甘露殿中还藏着这样的东西。”
元猗泽半跏趺坐着,露出胸前光洁如玉的肌肤,上面此时已是红斑点点,都是元 方才啜吻的痕迹。他想了想回道:“应当不会,此处并无旁人就寝。便是你幼时与我同居甘露殿,也不同在一处寝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