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把小容子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此时下巴却被捏住,一条火热的舌头钻了进来。
陆大掌柜苦不堪言,背上这人死死地压着,裤裆里那手开始往屁眼子钻,脖子被他硬扳过去,亲的喘不上气,几下子舌头就被吮的发麻,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。
好容易那人亲够了,陆大掌柜已是头晕眼花,刚喘上几口气,满屋子苦苦的药渣味儿,熏得更晕。
只觉背后那人掐住自己的脸,舌头在耳边濡湿地舔着,轻轻地低声笑道。
陆大掌柜,你一会儿可小声点叫,外面都是人哩。
陆青原知道这次逃不掉。
打不过这人,脸皮也没他厚,若是跟这人闹将起来,只怕卢家还护着这人。
那人掐住他脸的那只手松开,摸着脖子,伸进他领口,揪住胸前一只奶头,不停地揉捏。
另一只手已经伸了一根手指钻进他屁眼里,大肆抠弄。
嘴唇凑到他耳边,热烘烘的,轻声细语道。
都给你开过苞了,怎的还这么紧。
陆青原忍着胸中怒火,哑声问,我那香囊是不是在你手里?
沈永年第二根手指也钻了进去,在陆青原耳边亲昵道,不曾见过,情儿送的?什么图样?
陆青原心里一凉,眼泪快流出来。
心道这人不至于贪我一个香囊,怕是落在寺中,这过去好些日子,时有客人借宿寺中,怕是找不回来了。
身子一瘫,任那人在屁股里天翻地覆地搅合,两根手指抠的肉洞里嫩肉外翻,自己全身不自觉地乱颤。